暗海巨兔

硬着头皮干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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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佩)幼犬观察日记

*和心脏脏的联文!(ง •̀_•́)ง

*我的部分ooc(悄咪咪)

*第一次联文的心情总结一下就是紧张,害怕,还硬了(你可闭嘴吧)

*从第三条备注可以看出来我们互相伤害了多久´_>`




  帕洛斯想要吃薯条,然而劳(搞)累(事)了一天的海盗团没有一个人乐意陪他去,包括佩利,他看起来眼皮打架恨不得立马死床上。

  帕洛斯挺喜欢待在人多的地方,人多的地方当然也包括快餐店,各色的人们总是吵吵闹闹的相互交谈,有的人声音低的要死有的人却嗓门超大生怕这一屋子有哪怕一个人听不到自己讲话的内容。

  这次他不太走运,上一批薯条已经被装袋,他只能耐着性子看店员现场炸这一批。工作台和前台之间只隔了一个摆满了生肉饼,蔬菜的铁架框,要看到里面的情况非常容易,同是看到风叶上凝着厚重的油污说明了这店卫生着实不怎么样,不过他不怎么看重这一点,只是开始不耐烦的抖腿等待油炸食品的完成。

  等薯条花了十分钟,回基地也花了十分钟,这个时间加起来不算长却足够酝酿出一个足够吓到帕洛斯的惊喜:他得到了一个比他矮的佩利。他表示十分惊讶并吃了半包薯条压压惊。

  雷狮对此的解释只有一句(突然bang一声就这样了,哇当时场面超厉害的!)卡米尔则是黑着脸什么都不说的在疯狂刷光屏想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来,失去了一份重要战力而且自己还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这对于军师担当来说真是太失职了。

  小佩利在沙发上睡的很熟,小小的蜷成一团,帕洛斯饶有兴趣的把他抱起来像是对待一个新鲜玩意似的放在腿上捏捏脸捏捏耳朵,被这么粗暴对待的佩利不满的睁开了眼,在帕洛斯扳开他的嘴去摸他的小虎牙的时候他狠狠的咬住了探入嘴里的手指,就算口腔黏膜紧贴在手套上的感觉并不好他也没松口。

  “wow”帕洛斯又一次惊讶的挑眉,指尖的刺痛感让他确定绝对流血了不过他也没急着甩开直到佩利自己像是吃了难吃的东西一样满脸嫌弃的吐出来。

  “怎么,人小了胆子倒是肥了?”帕洛斯不满的用力捏了捏他手感颇好的脸蛋,小狗不回答只是蹬着腿挣扎着,奈何力量差距太大他还是被牢牢的摁在帕洛斯的怀里。这个反应帕洛斯很不满意,非常不满意,但揍个不堪一击的小屁孩并不会带来什么成就感,他摁着缩小版佩利开始仔细打量起来:他的身上没留下记录他恶行的道道伤痕,耳朵上也光溜溜的没有耍酷意味的耳环。

  卡米尔的调查结果落实了他未说出口的猜想:佩利成了最近大赛能源供应系统出错使比赛区出现时间漏洞的受害者之一。换而言之面前这位并不是这个时间的佩利,不是认识帕洛斯的那个佩利。

  帕洛斯却把这个归为大赛给他带来的好乐子,他对于佩利幼时其实有过些幻想,不过思来想去也只是把那快两米的个子缩水到只有自己下巴那么高。

  事实是,要再矮些。

  帕洛斯哼着小调,松开了摁着佩利的手,在对方想要反咬一口的时候一翻手腕,曲起手指用力迸发,弹了下佩利的额头。

  后者不堪示弱的咬紧了他的手臂,血顺着犬齿淌在了少年的胸脯上,帕洛斯不在意的拨了拨他的金色的乱毛,又伸手张开五指,揉了揉毛茸茸的头发。

  手感不错,就是有点油。

  大概两天没洗头了吧。

  肌肤深处的痛感越来越小,帕洛斯感受到那尖利的犬齿离开了被他啃出来的血洞,帕罗斯嫌恶地拽过佩利的一块衣服擦了擦上面的血渍和口水。

“恶不恶心啊…坏狗。”

  被他骂成坏狗的佩利蹲在墙角,双手撑地,张嘴露出一对犬齿,还有鲜红的唾液顺着嘴角向下滴答。
真不知道这副模样究竟是人是狗,还是匹刚开完第一次荤的幼狼。
帕罗斯能想到,小时候的佩利,混在一堆野狗里面,抢食一块腐肉,利爪撕烂他们的皮,把粘着血的肉往胃里塞。

“如果真是这样。”

“以后就又多了个笑料了。”

  他朝角落里的狗摊开手掌勾了勾手指,一副友好者的笑脸。

  结果他收获到的是一个给了他白眼但依旧警惕的佩利,那边的兄弟俩并不想照顾这个小麻烦于是(强制)推给了帕洛斯。

  接手这个小脏球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洗干净,他可不会容忍这么一个家伙睡在自己的床上。不同于现在那个喜欢热水冲去自己一身污渍的大块头,这个小狗对于进热气腾腾的浴缸显得非常抗拒,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起义失败了,还猝不及防的被水呛得直咳嗽,最后干脆放弃抵抗任由帕洛斯在他头上搓揉打沫。

  “吱个声别给老子装死,这个年龄段的崽子已经能和人正常交流了。”

  帕洛斯举起花洒不告知小孩一声就拧开水龙头冲掉了泡沫,洗干净的头发的颜色让他心情愉快。

  “你们想对我做什么?”佩利总算开了尊口,在帕洛斯试图清洗他的下半身时以躲避这样最有效的身体语言表示拒绝。

  “我们是很王八蛋的海盗所以——把你洗干净后做个人体实验之类的?也可能买给又肥又老的阔佬当娈童。”帕洛斯开玩笑道看着小孩转过头一脸吃惊的样子只觉得好笑:“逗你玩的,长的这么皮糙肉厚也卖不了一个好价钱啊。”然后他受到了来自水下的一个有力的肘击。

  帕洛斯痛的翻白眼,妈的小逼崽子。转眼他就连弹几个脑瓜蹦让这小家伙捂着头直骂人。

  在他把他捞出浴池用干燥的毛巾搓去对方头发上的水分时小孩主动开口搭话了:“我不叫佩利。”

  “那你叫什么?”帕洛斯漫不经心的敷衍着,用毛巾会让头发开叉,可是吹风机离得有点远自己不想取,况且这孩子的一头稻草色的头发早就因为营养不良几乎全是分叉了。

  “我没有名字。”佩利的手垂到地毯上轻轻抚摸那些有点扎的绒毛。

  “那从今天起你就叫佩利。”略微干燥的头发开始膨起,帕洛斯暗叫不妙急忙拿起梳子把这些讨厌的杂毛收拾服帖。

  “没有姓吗?”佩利想起电视上那些大人物的名字后面都会拖着一大堆的字。

  “只是佩利,就叫佩利。”帕洛斯把湿掉的毛巾扔到一边。

  睡前给小孩喝的果汁里有微量的安眠成分,确保表面上已经老实的家伙不会半夜跑掉。佩利向来和安分沾不上边,缩小版也不例外,打算睡时却接收到了来自军师大人的通话。

  “你有向佩利解释现在的情况吗?”老妈子卡米尔询问道,为了确保大哥的睡眠质量他刻意压低了音量。

  “我可不能保证告诉了他未来的情况后他回去了后会发生什么改变。”他顺手搓了把靠在自己胳膊上的小脑袋。另一端的军师稍作思考后赞同了他的做法。

  他想让佩利完完整整的回来,身体乃至心灵,那个蠢狗是在最底层最肮脏的地方漫无目的的杀戮而来的,骨子里都塞满了破坏的欲望,就算摁在浓碱水里泡化了也洗不干净。

  让他知道自己未来起码能有个安定的归宿,是不行的。他捏捏小孩的脸蛋,睡梦中的佩利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现在的你还不能停下来。

  他语气温柔,带有些许哄骗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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