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海巨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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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佩)那个p字开头的家伙 3


*我,日更(伪)( ͡° ͜ʖ ͡°)✧

*是ooc胃疼肥皂剧哒!★

*卡的要死剧情飞快的大纲体(˘̩̩̩ε˘̩ƪ)因为这个梗真的很不满意

  两个睡相都差的要死的人睡一块是不会有好下场的,第二天帕洛斯是以一个极端诡异的姿势醒来的。平时就他一个人时顶多头和脚调个方向,这次加上佩利拦腰紧紧搂着他不肯松开,帕洛斯不但转了方向,一大半身体都跟着滑倒了地毯上。

  看着对方熟悉而糟糕的睡相,帕洛斯突然有了些实感,纵使皮囊与阅历有了变化,一些根本的习惯也会被完整的保留下来。

  比如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腰快被佩利掰断了,这种情况很熟悉但他并不怀念。

  床头柜上放置的闹钟显示的时间还早,他艰难地爬回床甩下佩利一人流在地毯上,决定短暂睡个回笼觉。昨夜忘了拉起窗帘,可以轻易地透过落地窗看到外面灰蒙蒙的天空,虽然雨已经停了,却完全没有放晴的迹象,直到定好的闹钟发出尖锐的响动,外面还是一片无精打采的亮光来让人能够勉强确认此刻确实是白天没错。

  等到闹钟把佩利闹醒了,他们一天的时间才正式开始流动,街道上已经开始有了来往的人群,不同的是天空依旧是灰暗的,佩利把自己收拾完毕赶着要去吃早餐时,却被放置在车库里的赛车吸引了眼球,它的外观实在太惹眼,简直就是自己一直打工攒钱想要拥有的那一辆。

  “这车现在能骑吗?”他惊叹着上前又看又摸。

  “平时倒是会骑,今天因为有你在只能去搭车。”说话间帕洛斯把自己的鞋带系好顺手掸去鞋子上的灰尘。

  “赛车带人不会啊?虽然不会骑但之前有人载过所以我知道怎么坐。”

  “我当然会啊。”

  帕洛斯是当然不会带人的,他和同学良好的交际关系止于校园生活外,别人更别想靠近他的宝贝车半步,现在他却嘴硬称自己会,幸好两个人的平衡感都很不错,骑一段路后帕洛斯就已经适应佩利按着他肩头踩在轮子间咬合的凸起上鬼吼鬼叫的感觉了。

  (所以说是谁载他的啊,太没品味了吧!)不同于被凉爽的秋风吹得心情正好的佩利,帕洛斯有点郁闷地想。

  等特意绕路吃了佩利吵着要吃的肉包后,再看时间已经不算早了,如果丢下佩利自己走的话时间倒是完全够的,这样想着帕洛斯也不等佩利故意坏心眼的自己骑着自行车走了,留下金毛犬在后面气急败坏的追赶。

  “帕洛斯你个王八蛋!!!!”

  很不幸,他骑得这段是上坡路,没跑几米才刚到最高处就被佩利一把拽住。


  “你这家伙刚才是想把老子丢在路上对吧?!”佩利紧紧抓住帕洛斯的校服就怕这个王八蛋一溜烟又跑掉。

  “谁叫你磨磨蹭蹭的,要坐快坐!”帕洛斯真是一点歉意都没有,明明佩利才是受害者,他反而莫名其妙的一边发起火来一边看似老实的用腿把车子一支。

  然后在佩利松开他的一瞬间又飞快的骑下坡,还非常得意的笑得很大声。

  “帕洛斯我操你妈!!!!”当佩利意识到自己再次被丢下时一句脏话脱口而出。

  结果意外的是两败俱伤,佩利是跑得太快累的大喘气,帕洛斯是迎着风笑太久难受地大喘气。后者比较严重,一上午说话声音都不太正常。

  从这一天起佩利的好日子就算是结束了,他甚至有点想念那个有点陌生而无比拘谨体贴的帕洛斯了,现在这个狗比不但捉弄他还要捉弄他,好像除了这个他就没其他要紧事了似的。

  (所以为什么这种游手好闲的家伙成绩那么好啊?!)写课后作业时佩利由衷地大吼,听不到他心声的帕洛斯坐在一旁悠哉地剥着橘子看着他写时不时还要幸灾乐祸插一句:

  “答案错了呢,不如说一开始方法就错了。”

“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提醒我啊?!”

 

  帕洛斯从来不写家庭作业,他的好成绩向来能够让老师们满意到默许这一行为,佩利就比较倒霉了,他的班主任向来注重体罚,作为吊车尾他自然是老师严抓的对象,作业更是重中之重。

  在学霸整整一小时的的注视下(和一个半小时的口头侮辱)他总算合上了数学本,开始写他的小作文,过了半小时憋了三行字,大意是:好像有雾,什么都看不到,孔子曰——

  “噗。”

  因为帕洛斯在不恰当的时间段发出了这个简单的音节,他一把被恼羞成怒的佩利按倒在地吃了套(虽然老子写得确实烂但你笑我我就打你)拳。

  帕洛斯就算现在还没锻炼回归以往实力但也不是等着挨打的沙包,他双手向上伸出抓住佩利的手,再以情侣专属lovelove十指相扣牢牢撑住佩利好让他的拳头离自己的脸远一点。

  “什么啊我这可是赞美的笑声啊?!你引经据典用的很好啊噗哈哈哈哈!!!”

  之后他们滚去了床上打架,不是双方期待的那种打架。佩利打的很用力。

  又这样打闹了几星期后,在有一个天空依旧阴暗的周五,虽然他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尤其是脸莫名疼痛,但佩利决定就在这各方面都不完美的一天里表白。

  他们一直有着异常的默契,在写作业时坐在对面的帕洛斯也像预感到什么一样没有和往常一样说他笨,也没有去健身房,而是默不作声的剥橘子,并把剥好的橘子放入旁边的盘子里摆列整齐。

  “老子有话要和你说。”短暂的沉默后终是佩利开了口,他的脸还是莫名很痛,还因为心神不宁导致笔下没写几个字。

  “我知道。”帕洛斯一副淡然的样子开始剥袋子里最后一个橘子,屋子里弥漫着水果独有的甜蜜气味。

  “你知道?”

  “你的冬季校服丢了呗,我会再帮你买——”

  “我爱你。”佩利说。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即使是第二次表白,帕洛斯还是忍不住震了震,他低着的头总算抬了起来。他是心理素质过硬的骗徒,敢于嘲弄的和最凶狠恶毒的审查官对视,此时却好像变成了赤裸的胆小鬼,忍不住想要躲闪对方那双眼睛。佩利天性好动,视线完全集中在他身上的时间微乎极微,此时却反常的一动不动,眼睛里狭窄的只容下了一个帕洛斯。

  “你什么——”他控制不住的再次打岔,手忍不住的开始发抖。

  “和我交往吧。”佩利则是再次打断他,补完了他们彼此都想要听到的句子。

  当佩利说完后,他面前的帕洛斯表情是那么奇怪,各种情绪纠结的混杂在一起,嘴巴几次想要说什么似的张开又立刻抿住,好像听到他告白是件痛苦的事。

  在尴尬的沉默里,佩利刚酝酿好骂什么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袋疼痛的好像被活活砸开似的,有什么植物在头内破壳而出了。

  他痛的要大叫,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帕洛斯看着他徒劳的挣扎了十几秒后昏死过去,脑袋径直撞到面前的桌子上。

  再醒来似乎是半夜了,他躺在床上,坐在一旁的帕洛斯看他醒了就喂他吃之前剥好的橘子。

  帕洛斯一瓣一瓣地喂他,他就张嘴一瓣一瓣地吃,初秋的橘子非常酸,但吃完后他的喉咙就没那么干了。

  “我怎么了?”

  “你病了。”帕洛斯背着光,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声音却很低很温柔,仿佛害怕吵醒别人。

  “那你怎么这么淡定,”佩利没好气的说,他的脸和喉咙还在隐隐作痛让他心情很糟糕:“不带我去看医生吗你知道我是什么病啊?”

  “我当然知道,”帕洛斯歪头:“因为你已经死过一次了。”

  “不过你大概不记得怎么死的了,不然我们两个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么亲密。”

  佩利的脸上不出所料的浮现出疑惑的表情。帕洛斯有点厌烦总是隐瞒真相欲盖弥彰的编制谎言,这几乎成为了他无法改正的习惯,但起码在佩利面前,他能够坦然的说实话:

 
  “我知道,要听吗。”





瞎写的水糖结束,开始认真虐了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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